【超蝙】unexpected trouble（飞来横祸）【完结】
配对：不义超蝠、白灰
声明：毫无疑问他们属于DC不属于我，否则早就领证了，OOC属于我
注意：背景改动，不义老爷向主世界正义联盟求助没有成功，不义老爷死亡设定
事故之后，不义超决心在其他宇宙找到一个认同他的蝙蝠侠，最后带走了正义领主灰蝙蝠，这激怒了白超——
不安的超人认定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超人的侵犯，因此他有必要把自己的蝙蝠侠救回来
Chapter.1 Chapter.2 Chapter.3 Chapter.4 Chapter.5 Chapter.6 Chapter.7 Chapter.8 Chapter.9 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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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lEl——不义超，卡尔艾尔——领主超
Chapter.final 如果众人都说我爱你
“他也爱你，Kal.”Bruce低声重复着，“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将你视为责任，所以犹豫使他错失最后的机会——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把你交给别人。但也许是某种幸运，他没能得到先前那个世界正义联盟的帮助，却误把他最后的信号传达给了我。”
“你指责‘他’不能感同身受，也许的确如此。但你认为他袒护Joker，却万万没有。……至少我的第二个儿子Jason死后，我没有一天不想杀死他，但我不能，一旦我踏出那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Jason也曾质问我为何小丑还活着，他擅自认为他的一条性命还不敌我的那些老套规矩重要——这使他不甘和痛苦，他也知道这想法同样让我痛苦。”Bruce有点苍白地笑了一下，“没错，这不够，报复我的还远远不够。”
“不，Bruce……”超人试图告诉他不是那样的，但只是徒增心碎而已。
“你的蝙蝠侠也会为此痛苦。”Bruce一定是想让自己从悲伤里振作起来，于是他重新打理了思路，“他不想让joker毁掉你。你既被愤怒和悲伤灼烧，失去理智，那他就该一直呆在这怒火里试图阻止你。”
“这是他的过错，”最后Bruce说，“而他对此负责。”
And who says Superman is made of steel？（谁说超人是钢铁做的？）
他已经被击溃了。
这答案像掺进了蜜糖的砒霜一般歹毒，将他的钢铁心脏谋杀。
布鲁斯咬紧牙关撑到死去的秘密，竟然是这样一个恳切的答案。
一瞬间超人心里完全可以弄清楚:如果听到他的布鲁斯活着亲口说出这话，他将感到多么地狂喜。
爱可以拯救一个流徒，也可以毁灭一个白痴。
但这太迟了。太迟了。
他颤抖地朝Bruce伸出手去。
“别碰他！”而另一个超人的声音纵过岩石，适时穿透过来。
Kal便触电般地止住了，手指蜷回来死死地捏在掌心。
他看着突然冲进阵地的卡尔用白披风将受伤的蝙蝠侠裹起来护在怀里，这场景似曾相识。
“Oh，don't worry，”他无力地倒退开了，虽然克制着情绪，但眼泪依然盈满了眼眶，“I know he is not him,……yes I know.”
“you'd better.”卡尔回答。
超人看起来不太好。他像是被氪石重击到了，连那并不需要的呼吸也变得如此艰难。“告诉我，Bruce……”
“什么？”
“我使我的蝙蝠侠受苦了吗？”他问。
“……”Bruce凝视着悲伤的超人，良久，他慢慢地说，“It doesn't matter.”
“是……，”Kal喃喃自语，“我知道了，他的确会这么讲。”
尽管这谅解反而使人痛苦。
但他的蝙蝠侠也的确会这么回答。
It doesn't matter.
“Yes,I surrender.”（我投降了）
KalEl举起手来缓慢地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回望蝙蝠侠，“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Bruce？”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
于是超人问道:“我想知道，你也爱你的Kal吗？”
在场的白色领主一方面露出惊讶的神情，另一方面也颇为关心地竖起耳朵听了。
蝙蝠侠迟疑了一会儿。
“Well，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他并无负担地回答，“I don’t.”
卡尔抱着他的手一抖，随即恢复了正常。
Bruce的心跳声如往常一样平稳有力。
他听出来了，那是实话。
……
因为统治者的投降，反叛军最终取得了胜利。强权者们被解除武装，押往各方。
但KalEl本人不在列内。
他消失不见了。
而世界缓慢地复位，恢复正常。
……
蝙蝠侠和他的超人离开的时候，Flash过去拥抱了他。
“很抱歉我向你隐瞒了Bruce的死因……你知道的，我是说另一个Bruce，”他看起来有点无措，“我知道你会难过，bat，不管你表现得怎样冷血我知道你会。”
“Flash，”蝙蝠侠回抱了他，“It's ok.”
“我一定会想念你的，bat.”
“而在我的世界我们已经怀念你太久了。”
他们把用来对付超人的超能力抑制射线交给了Flash，以防万一。然后动身返回自己的世界。
在返程之前蝙蝠侠同卡尔边走边商量：“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回去之后，你得修正这一切，把自由和选择还给人们。”
卡尔艾尔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对方。
“如果我说不，你就会像这里的蝙蝠侠一样反抗我？”
“我想是的。”
“你知道我的超能力早晚会回来。”
“我知道。”
“所以你会一样不惜代价？而我就没有这里的超人那么幸运了，你之前说你和这个Bruce不同，你通常不会犹豫，为什么呢？哦，现在我知道了，不同的是——”他情绪激烈地，“你可不爱我！”
蝙蝠侠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愤怒从何而来。约有两三秒钟，当他回过神来，他也变得怒火朝天了。
“别告诉我你他妈有什么疯狂的心思！”蝙蝠侠嘴角在激动下些微抽搐着，“见鬼！你该去和路易斯谈恋爱……或者戴安娜，或者……该死的！谁都可以！反正那个人不会是我！”
蝙蝠侠一脸“这太荒谬了”，甩了披风独自走开。
卡尔自后一把拉住他。“你不会拒绝我的Bruce，你不该。”
“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他用戴灰色手套的指头戳着超人的胸膛，并加重语气，“你也不会有！听清了，超人？”
那简直就是无理的强迫要求。
卡尔被他戳得心脏生疼，最终放开他，让他走了。眼神却很可怕。
“你早晚会乞求我有，Bruce.”
当蝙蝠侠返了回去，他得知哈尔、John和鹰女都在等他，他们在超人离开后跟Diana发生了激烈冲突，现在两分阵营，各自等待蝙蝠侠和超人的回归。
然后他们即将进行最后一次谈判。
“你的预料是对的，Kal.”Diana对她终于复返的帝王说道，“哈尔他们的确对你有意见。”
而超人只是淡淡地望她一眼：“我知道。”
“……Kal，”Diana显然以为他还在为失去超能力而困扰，于是她安抚说，“you know，If you need me，I 'm always on your side.”（你知道，当你需要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也知道。”
卡尔站起来，从她身边走过去，“是时候去谈判了。”
尾声
[不义世界]
这里很好。
一天天气晴朗，阳光大好，有几个在荒野里玩耍的孩子报告说看见了消失已久的超人。
那是时隔几日，在韦恩的墓前。
超人沐浴着给他带来能量的温暖阳光。
一缕刘海柔软地垂在额前，他那高大的、孤立的背影看上去温柔充满神性。
他没有伤害他们，也许是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几个孩子。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但不知怎么的，他看上去像是快要落下泪来了。
……
现在KalEl有很多想法，而Bruce Wayne也有很多时间，他们可以不用争吵，只要一方静静地躺着，听另一方站在他的墓前慢慢说话。
“以前我约你你从不答应，Bruce，”Kal自勉地咧开嘴，露出一个不怎么值得提倡的微笑，“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可以就这样听着，不用着急回答我。”
周围一片风吹过草的声音。
沙沙沙沙。
“我去过歌谭，遇见一个年轻男人，他说他小时候见过蝙蝠侠。”Kal忍着一个大大的笑容，“于是我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又做了一回记者。他说大概在他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你抓着钢索从犯罪小巷上空掠过，身后是一群警察在追捕你，还听得到有狗吠声。男孩在心里说，这不对，蝙蝠侠为什么要逃？他是个英雄！”
“于是我笑着说，对，他是英雄，还是拳头像花岗岩一样硬的那种。”
……
周围寂静无声，风又再度跑过了草丛。
“Bruce，我必须得承认……”Kal的眼眶被风吹得迅速发红，“如果众人都说我爱你，那我也许的确迷恋你。”
该死的！我爱你布鲁斯！布鲁斯韦恩，我爱你！
Why don't you answer me？
你怎么不回答我？
—FIN—
白灰的短对白番外戳这里：白灰总让我想到水泥
不义世界后续《森林独立者》戳这里: 谈恋爱吧闹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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